浪漫主义狗

巴山楚水凄凉地,RESPONSBILITY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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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帕磷

冬天的时候我就能看到枯枝上残留的余叶了。当寒风把晦暗的天幕撕开一个大口子,从里边强行灌进裹着冰碴的风雨雪时我就知道了,雪夜是活在春风之后的,但它并不死寂,和古书所描写的场景是不同,相反我就看见浮冰嘲笑似的裂开一条缝,从中我能听见吱嘎吱嘎的笑声。

我能听见的笑声除了浮冰以及其他季节的鸟语花香外,还有帕帕拉琪亚的笑声。只是他笑起来的声音与他人不太相同,一是因为帕德玛的笑声是很低沉的,仿佛大地深处生长出来的低吟,和张扬的笑大有天壤之别。二来是帕德玛很少笑,因为他在木箱里躺过一个又一个的春夏秋冬。

帕德玛大约是我们之中最年长的一位。不管我是拉碧斯还是法斯法时他的年龄都比我大,这归功于他一半时间都在沉睡,日积月累的音容笑貌最后都沉淀在了心里去。帕德玛在醒来的时候是少有的晴天,我能听见室外的繁花阖阖闭闭以及绿草生长的声音。帕帕拉琪亚和我一起出去时就抬头看向湛蓝而无杂质的天空,就那么对着随风移动的云朵愣愣地注视一会儿。然后他才歪向头看向我,说,你好,法斯法。

有几次他会突然倒下去,最后由匆匆赶来的露琪尔收拾残局。我与帕帕拉琪亚的交流无非于几句你好再见别无他言。我想帕帕拉琪亚最开始陷入沉睡的时候大抵还没有我,只是后来努力去睁开眼睛醒了几次才见到我的。而他一直叫我法斯法,我知道他认得我,到底是怎么认得我的我不知道,也许是哪一天在夜晚醒来能听到耳旁的呼啸风声?

我有些时候想我与帕德玛或许就生活在两个世界。我所存活的世界里对我而言是真正意义上的每日皆新,生活在一个水母盆子里,光照只是一时可永远不知道下一刻自己将会看到哪一只水母。后来我还是法斯法非莱特,别人也这么叫我,只是从怀疑的嘴型里我又听到拉碧斯的声音,尽管这声音再这很之后又渐渐风平浪静了。只是帕德玛再也不醒来,我也听不到他的笑声。

我想或许帕帕拉琪亚的世界和我们是同步的,只是他在沉睡,可是沉睡不代表不能听见外界的吵嚷,也有可能他的灵魂是清醒的(这里或许我措辞不当,我不知道身为宝石人的我们是否拥有灵魂一说),他会知道我们经历了什么,只是他不说,因为他在沉睡,而我希望是这样。

哪怕哪一日他转醒来时看到我,能认出我还是法斯法非莱特。

再一句你好。

然后别无他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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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谢阅读,这对真的好,两位气场都很强大我写不出1551
自己爽一把x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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